“不错,凶手不止是在发泄,这种行为里面还有更深层次的含义。如果凶手只是为了满足自己侵略性的性幻想,满足自己性无能的缺陷,至少他不会这么明显的区别对待刘兰芳和李欣然。”凌安楠回忆起两名女死者的尸检报告。
武潇潇没有理解凌安楠的话,区别对待?明明刘兰芳和李欣然都受到凶手残忍的虐待,为什么是区别虐待呢。
凌安楠沉声解释道:“你注意到文具盒和遥控器了吗?文具盒是凶手特地从李欣然的书房里拿出来的,而遥控器,则是本来就在客厅里的。如果凶手平等的对待刘兰芳和李欣然的话,使用在刘兰芳身上的物品就应该更有个人信息一点,我看过,在卧房里有很多化妆品可以替代。但是凶手没有,说明刘兰芳没有李欣然重要。”
“其他的证据包括刘兰芳到死身上的睡袍都没有脱下,而李欣然呢,凶手反而很有耐心的撕破了李欣然身上所有的衣服。”凌安楠又开始习惯性的点着车窗,每当凌安楠在分析这样的复杂同时又很精彩的罪案的时候总会不用自主的用手指敲击着节奏,这说明凌安楠觉得很愉悦,觉得凶手的做法愈发的有趣。
“你替我给纪队长发条短信,就说我认为凶手应该和李少鹏有着关联,李少鹏应该曾经强奸或者虐待过凶手身边的人,这个人可能是凶手的妹妹,女儿之类的身份。凶手这一系列行为都是在复仇。”凌安楠仔细思考着,给凶手做出第二条侧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