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嘲弄,几分不屑。
冬凝凑到他耳边,轻轻含住他耳垂,“你为什么总是让我难过呢。”
江行止笑意轻薄,“自找的。”
他说得那样从容不迫。
冬凝生气了,大抵察觉她的坏脾气,江行止将她抵到墙上,身后是坚硬的马其顿王朝壁画,身前是男人硬实的胸膛夹击,两只脚挂在他腰侧两边。
方寸距离间,鼻息交缠,勾得她浑身软绵无力,眼睫忍不住轻颤,手指捉紧他手臂,“我怕疼。”
“太欠了。”他单手捏她下巴回来,唇落下。
冬凝藏在心底的贪念被他勾住,彻底释放出来,“要关灯。”
“不关。”他睨她,压了压眸,“你漂亮。”
他总是变着花样玩,又骚又不会知足。
“关啦。”
她怎么撒娇,江行止都无动于衷,手指将她的裙子划到腰际。
她越害羞,他越有兴致,缠她更狠。
…
深夜。
冬凝洗澡出来,一身疲倦的去厨房,弯下腰收拾那碗汤圆倒掉。
全糊了。
三更半夜,家政又不在。
不收拾,明早准有味道。
不说江行止洁癖。
她自己对住的地方也洁癖,洗个碗也不是什么重活。
小猫咪跳上洗手台,‘喵儿’了声,眼馋模样望着冬凝,似乎在说它想吃。
冬凝擦擦手,抱起猫咪,“你不能吃这个,黏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