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昨夜三字塔下,一帮人还是喝到了很晚,这也是多少年来头一次有人在三字塔下宿醉。
但大家都忙,雪来之时,人也散了。
清晨时,刘景浊醉醺醺走入初雪城,到了那处宅子后,有个姑娘推开门,小跑过来搀住了刘景浊。
“师祖,慢点儿。”
刘景浊笑了笑,摆手道:“拾冬,不至于,我缓一缓就行了。”
拾冬一笑,“我师父跟我娘说,让我在师祖跟前好好表现表现,看师祖能不能偷偷教我两招。”
刘景浊一笑,叹道:“你师父虽然瞧着笨拙些,但学我的剑,他还是比你两个师伯强的。只是剑意之事,只能靠自己悟。”
拾冬笑道:“二师伯也说,我师父更适合师祖的剑,只是师父自个儿不承认,他说他笨。嘿,我娘也说师父笨。”
拾冬师承在青椋山,但不在青椋山牒谱,而是破烂山修士。
她才扶着刘景浊进门,坐在屋檐下没两句话的功夫,有个家伙便抱着一大坛酒,摇摇晃晃到了院里。
陈拾冬无奈至极,赶忙跑过去,无奈道:“宗主,你都站不稳了!”
姚放牛憨笑一声,手指指向刘景浊,道:“别扶我,我今天要把那个没朋友的喝服,娘的,不拿我当朋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