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菀被他抱得几乎要透不过气来,脑子稍稍清醒的她总算也回味过来了,气恼道:“你骗我?你根本就没事对不对?”
卫辞好一阵心虚,又故作疑惑道:“骗你什么?”
沈菀满脸狐疑,想把他推开,满身的伤,却又让她无从下手,最后也只能恶狠狠地瞪着他。
“放开!”
卫辞只得乖乖放手。
“你真的没和温聿一起联起手来骗我?”
卫辞轻轻眨了眨眼,好嘛,对温聿都直呼其名了,看来是真生气了。
他满脸诚恳,“你不是最清楚吗?我最讨厌欺骗了,我又何曾骗过你?”
沈菀想想也是。
看卫辞的样子,确实不像是事先知道,况且他方才睡得那么沉,摆明了就是被人下药了。
不过想想演得跟真的一样的十一和温聿,沈菀又气得牙痒痒。
“我找他们算账去!”
温聿和十一被追杀了好几日的事暂且不论,姜明渊大义灭亲之事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似乎是没想到白茵与姜稚渔如此狠毒,一时间众人的唾骂声都传到了金銮殿上。
又不知是谁上呈了赵家的罪证,隋州太守赵吏一支悉数落狱,白茵靠着姜家作威作福,所做的坏事也终于有了报应。
姜稚渔流放那一日,沈菀特地去送她。
那身华服被剥落,她穿着洗得泛白的衣裙,不施粉黛的脸格外苍白,一双眸子却阴沉得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