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成疑惑的看像柳萱：“听你这话，我怎么感觉我好像跟会所里的小白脸……”
方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吓得不轻的柳萱捂住了嘴：“我的小祖宗，你怎么什么话都敢说？”
方成把她的手拿开：“本来嘛，什么叫把她哄好了，这我辈子受用无穷？你就不怕我消受不起？”
“你……你真是气死我了，还不快滚进去？你想死可别连累我。”
方成也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心里还有些惊喜的，可当听到好那句面无表情的“进来”时，心里就只剩下生气了。
最终被柳萱推进了季秋白的书房，还主动把门关上，就像生怕方成会逃走一样。
站在书房门口，看着前方那半圆形的落地窗，那个女人跟师父坐在阳台上喝茶，而那个女人坐的位置，正对着自己，眼睛里全是不善的目光，就像黄世仁在看杨白老。
搞得我好像欠了她家租子，要拿喜儿抵债似的。
那晚到底谁吃亏，还有待定论，你怎么就一口咬定是你吃亏了？我还觉得委屈呢，两世为人，第一被人倒推，我TM这找谁说理去？
方成叹了口气，来到阳台。
“你终于舍得进来了？为什么不跟她再聊会儿？”卫冉的声音，让方成听起来有些颐指气使。
“不是你让我进来的吗？”
“我说过吗？”
“那可能是我听错了。”说完方成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