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哥顿住。
彻底被扁栀的逻辑绕进去。
冷哥抓了抓头发,有点郁闷,“那,那总不能一点好处都没有吧?”
“万贯家财。”
扁栀淡淡:“我自己有钱。”
“一人之下。”
扁栀:“我有不做武则天,再说高位者一向不得善终,我为什么要给自己找事做。”
“那,那,那你还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看手下这些兄弟,你一声令下,我们不都得听你的?”
扁栀闻言,觉得这话有趣的很。
她趴在桌子上,淡淡的笑了笑,挑眉看着冷哥。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
冷哥眉心一跳。
“那个晚上,你跟我,打赌,最后,”扁栀的手指在在场所有人中,画了个圈,“这里的所有人,包括你在内,都把自己输给我了,你说,我若是开口,你们要不要听话?”
冷哥心里大呼崩溃。
把这茬给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