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嘛,这模式也无可厚非,毕竟去当铺换钱,总比去借高利贷强。可问题是,这掌柜见那簪子是好东西,生了据为己有的心,这就不对了。
知县听后,也觉得有道理,看向那掌柜:“谢小姐说得不错,既然还在当期内,并没有转为死当,她有要回东西的权利。你作为掌柜,这店也开了好几年了,不可能不知道,莫非真想耍无赖?”
深冬初春时节,掌柜的额头上硬生生沁出了一层不合时宜的薄汗:“大人,小的哪儿敢呢。那簪子,那簪子小的一时糊涂,给丢了。要不这样,既然谢小姐说了那簪子如何如何尊贵,小的赔她三十两银子,只是再多就拿不出来了。大人您也知道,我开当铺,钱进钱出一直流动,手头实在紧呐。”
谢云舒才不听他的,道:“真丢还是假丢,你说了可不算。劳烦大人亲自带人,在当铺里仔仔细细搜一圈。若真没有,那我也认了,可否?”
谢云舒虽一口一个大人,叫得尊敬,实则她的身份尊贵,要比县令大得多,后者哪儿敢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