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年代,文学中的民族认同叙事发生了巨大变化。在弥尔顿的作品中,我们可以感受到他的民族主义情怀。弥尔顿的民族主义有时扎根于对英语的热爱,称英语是自由事业中伟大人物的语言;有时洋溢着宗教热情,说英国是上帝选择的新教国家,将在人类历史上起重要作用,英吉利民族将通过上帝的“恩宠与荣耀”来恢复真理,并成为所有基督教王国的得救之光。革命时期,阵营之争成为认同的争夺,两派都互相诽谤和谩骂对方,试图将对方从民族共同体中排除出去。论战的重要内容是宗教认同,弥尔顿就说清教英国是第二个以色列。关于英国的范式是罗马还是以色列,也充满争论。至于英格兰从何而来、何时而来,罗伯特·菲尔默爵士(Sir Robert Filmer)和弥尔顿表达了对立的观点。弥尔顿一生都说自己是英国人、爱国者,他的民族主义有时是族群的,源于本土的语言意识。
总之,16-17世纪英国的文学和艺术都表现出文艺复兴的典型特征,与其他领域一样,是英国进入现代民族国家的起始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