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是不能呆了。
贸然上门闹事,多招他反感。
沈池曼朝江行止说一句,“我走了。”
卧室的房门紧闭。
死寂的空气,犹无情无性。
又触江行止的底线了。
她后知后觉才明白江行止为什么捧她,真的是为了那位前任,钟羡羽。
她所在的娱乐公司是钟家产业,将来的老板就是钟羡羽。
就一句话,没有钟羡羽,他江行止根本不会看她一眼。
可她就是想一赌,试图剔除钟羡羽在他心里的位置。
她有点嫉妒秦冬凝又开始想嘲笑秦冬凝。
可到底,一个秦冬凝,他就把持不住了。
沙发前的抽屉,她看到满抽的小雨伞。
他就是打算包养秦冬凝在这里。
男人真是可笑,从不管女子一颗心如何满腔爱意扑在他身上,他从不屑你爱不爱他,他不需要你爱,他只遵从雄性本能掠夺他看上的。
本性还是喜欢骚的,有棱有角的。
刺激他的,满足他的。
那才会让他觉得有征服的乐趣。
他口口声声要你乖顺别闹,可他转身随心所欲惯,更热衷于和爱闹的那一位秦小姐纸醉金迷。
-
洁白色的大床,冬凝背身藏在被子里,时不时两声呜咽闷闷地传来,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