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鸿附和道,怀念流逝的青春。
刘紫萱读职高前两个月中,看林晚吟即将入读重点中学,羡慕不已。
“你能考上吗?”刘母毫不留情面的说。
刘紫萱深知有的同龄人,父母为了提高素质,也毫不犹豫的掏出一笔高昂择校费。
刘母是很理智的人,也担忧刘紫萱会在课堂上很吃力,难听的讲,甚至也会影响班主任的成绩。
刘紫萱哑口无言。
“你说点好听的。”刘父宽慰刘母,叮咛,对女儿别胡说八道。
刘紫萱在门外偷听。
“我说的是事实呀。”
刘父也是无奈:“她知道几斤几两,但你也别往伤口上撒盐。”
刘紫萱内心五味杂陈。
次日。
刘紫萱跟刘母聊天,如果考不上大学?
“让你爸找份工作。”
“是跟休学有牵连吗?”
读小学时,刘紫萱患上不知名的症状。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刘父和刘母联系了各个地区的专家,治疗。必须每天按时吃药。
张鸿说没看出来刘紫萱。
闷热的天气,刘紫萱和张鸿坐在桥口,同吃一碗冰冰凉凉的糖水,含糊不清的说:“从我写文以后,痊愈了。”
“那也算是因祸得福。”
刘紫萱没有否认:“我也是这么想的。”
“紫萱,你比故事还要精彩。”
刘紫萱看杂志上一个人的经历艰辛到慢慢地成功,设想过,等到成年并且办理身份证后,也离家出走,闯闯,给刘父和刘母留一封依依不舍的信件或者便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