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时卿张张嘴,却说不出话来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竟然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脱口而出,要选她。
话到了嘴边,他猛地打了个激灵,清醒了。
他到底怎么了?
分明是个机关算尽的女人,分明如此叫人厌恶,他怎能……
他强行让自己平静下来,觉得这一切的反应,都是因为他中了花重错。
他长舒一口气,决定主动结束这段奇怪的关系。
“秦婉月,你应该知道,本王现在体内花重错发作的厉害。”
他扣住她的手腕。
“只要你把花重错的解药给我,本王以后可以保证,不再干涉你的生活。”
秦璃歌惊诧的望着他。
这狗男人说真的?
可……
她缓慢摇头:“殷时卿,花重错没有解药。”
男人眉心紧锁,他竟不知道秦婉月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了。
说不准只是她欲擒故纵的另一个招数呢?
他伸手捏了捏眉心,难得耐心起来。
“秦婉月,你不是说自己医术好吗?所以你应该有办法的吧?”
见女人又要摇头,他忽然笑出声,直接调转方向,将人抵在桌子边缘。
大掌攀上她的脊背,徐徐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