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老鸨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将人藏在了花船内,日夜喂上致人沉睡的丹药,妄想着用强,然后逼良为娼。
大鸿朝龙阳风气盛行,不怕这少年脱不去手。
如她所愿,花船很快掀起新一轮高潮。
“咳咳,我愿意出一千,不,两千花票!”
如同老鸨所想,在绝对容颜面前,自有荤素不忌的老餮出了手。那些个客人的眼神,都直勾勾盯着榻上沉睡的少年,仿佛要将他掰碎了,揉烂了一般。
价钱节节攀高,叫喊声一浪高过一浪。奢靡的花船之中,靡音不停,欲望不歇。
很快,少年的价钱被炒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价值七万两的花票,堆起来足有一人高,直把捧着收集盒的老鸨乐得直不起腰。
她有心自夸,却不妨被一道懒洋洋的声音断了思绪。
“十万两,送到我的房间。”
声音并不好听,有些虚浮,听起来像是中气不足,却很好平息了周围喧闹的吵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