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小姐,我……真的说不清楚。”薛卫行面露难色,“只是,就我这些年看到的云月的遭遇,我觉得作为一个白家人,并不是什么好事儿。”
“难道作为秦云月的女儿就是好事了吗?”
南桃伸手撩起了自己的裤腿,脚踝上的那两道伤口,虽然已经结痂,但是却很丑陋,丑陋到南桃几乎从来都不肯穿露脚踝的鞋子跟裤子。
“这是她赐给我的伤痕。”
“如果你想看,我还有更多的地方可以给你看,那些都是她,作为一个母亲给我带来的东西,你觉得,作为秦云月的女儿,是好事吗?”
“南小姐。”
薛卫行盯着南桃的脚踝,苍老的眼眸里浮现水雾。
他们这些年都只知道自己去逃避伤痛,却从来没想过,南桃一直被至于伤痛之中。
叹气。
薛卫行能再说的,也只有那三个字了。
对不起。
*
得到了一个结果。
南桃觉得自己应该是要去恨的,但是当她从薛卫行的病房里走出来的时候,出奇的平静。
当她抱着叮当走出大楼的时候,迎面走来了一道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