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红把他的奴隶契书丢给了他,表情透着一股子不爽的劲儿,指向门外:“赶紧滚,外面有马车送你们离开,出去后最好把你的嘴巴闭紧,否则小心你的脑袋!”
真是个狼心狗肺的家伙!
奴隶被吓得脸色有些发白,但到底是自由让他撑过了这阵害怕的情绪。
他小心捧着那张奴隶契书,再次对着赵殊月磕了几个头,情绪激动:“殿下宽容,您的大恩大德,奴下辈子必定做牛做马来报答!”
随后他便直接快速跑了出去。
苟陈见赵殊月果真没有动手,顿时狂喜他压抑着兴奋,浑身激动到颤抖,刚还磨蹭着打不开的铁铐一下就解开了。
他对着还身后另外两人使了眼色,再次给赵殊月磕了两个头后,拿着各自的奴隶契书赶紧跑了。
绛红愤愤地看着他们逃命似的那样,气得咬牙切齿:“殿下,要不还是让奴婢去宰了他们吧!”
赵殊月无奈的拉住她:“本宫说了放他们走,你难道还想让本宫当个言而无信之人?”
绛红捏了捏鞭子,只好乖乖的站到了赵殊月身后,只是瞪向剩下那些人的眼神杀气腾腾。
赵殊月对仍旧跪在地上的六个人说道:“都起来吧。”
几人也都解开了铁铐,没有了束缚后一身轻松。
浊起身,小狼崽子似的眼神只注视着赵殊月。
赵殊月问他:“你确定不走?这可是你最后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