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慈恩没多想:“是啊,我看沈黎寄来的那株霁崖的叶子有几片枯黄了,就干脆研磨成粉末,加入了之前的香粉中,刚才燃了一下午,味道好像还不错。”
她自己平时就玩各种香粉,应该知道香粉间的忌讳,不会拿相冲的材料来调配到一块儿。
陈慧容易对花粉过敏,只有极少数时候,能够闻一些木质的香气,此刻多说了几句话,她的鼻子就不通了,不自觉地涌出眼泪。
“这种香味挺独特的,我好像在那儿闻到过。”陈慧用帕子擦去眼泪,往过道里站了站,总算没有那么浓烈的香气,她琢磨了一下,应该是之前在某人身上闻到过。
依照她对于香气过敏的习惯,只要是比较特殊的香气,她都容易过敏。
“或许吧。”范慈恩没反驳什么,虽然在她看来,这很像是自己的继母在找话题闲聊,她拿着手机和小挎包,准备出门吃饭。
关门的瞬间,风带起一股浓香,坐在轮椅上的她扑面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