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作完成,她将口红丢入包内,潇洒地推着拉杆箱走人。
“叮——”的一声,这一层的电梯门打开。
她刚要入内,猛地瞧见了电梯内的一男一女。
男的衣冠楚楚斯文败类,赫然就是下午刚和她报备过说是今晚飞南京的任荀。
女的小家碧玉长相清秀,赫然就是任荀新招的女律助苏一悠。
白妏觉得,自己可以不用琢磨究竟是给自己戴绿帽还是给任荀戴绿帽的问题了。人家任荀已经替她做出了选择。
作为被戴大绿帽的那一个,她表现出了十成十的阴阳怪气:“这日子是没法过下去了,当女友的来男友家串个门都要被一个密码锁拒之门外。女人啊,旧不如新,怪我没这福气。”
苏一悠当即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黑框眼镜下的一双眸闪现着尴尬:“不是的,师母你千万别误会,我是随老师来拿资料的。”
夜里十一点,孤男寡女,拿资料。
嗯,这个理由,很微妙。
“我有眼睛,误不误会就不需要你澄清了。”白妏挑眉扫了眼任荀,“让让,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