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气爱笑的她，少见的红了眼圈，抓住苏长歌的手紧得苏长歌手背都疼了。
“然然，好好的对自己。”苏长歌温声道：“这件事，还有以后，我都会祝福你的。”
“歌儿，你真好……”华懿然泪中带笑的晃晃苏长歌的手，一脸的感动，还有隐隐的撒娇。
“好了好了，莫要哭了啊！”苏长歌见她又是笑又是哭的，忙嘱咐道：“你胎儿才两个月左右，是不稳定阶段，再加上你又出了这样的事，一定要保持心情愉悦啊！”
华懿然乖乖的点头。
“还算听话！”苏长歌伸手揉一把华懿然的脸蛋，迟疑一下，道：“一个多时辰前，慕容世子来过了。”
华懿然脸上并没有意外，“哦，是么。”
“然然，你……怪他么？”
“怪？”华懿然听到这一个字的时候，出神了一下。
回过神来后，睫毛轻颤着看向自己的抓住苏长歌的手，发现苏长歌的手比自己的更纤细更白嫩，她的手因为常年习武练剑，有着薄茧，比起皇城中的大家闺秀，当真是粗糙了很多。
但是，这样一双手，也不知晓为何那个人会不顾她凶悍的毒打，十多年来一直坚持要握着她的手。
无论她言语如何恶劣，他都浅笑包容。
苏长歌看着，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她只感觉，华懿然真的变了。
她骨子里的那一股肆意，那一股张扬，都收敛了不少，多了一分惘然和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