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然到学校接了我,在去北京车上,我犹豫了好久,还是问了:“你刚才和贺佳在饭店门口说什么呢,那么久。”
“没什么,我想和他在北京的分公司合作,找他注资。”说着,他打开了音乐,是钢琴曲,很轻柔,我晃晃悠悠的,真睡着了。路上过收费站和加油时,朦朦胧胧的醒了一下,接着又睡,虽然在车里睡觉很累,但我真的是困极了,眼睛睁都睁不开,醒来时已经进了北京,身上盖着魏然的外套,已经被揉皱了。看看仪表盘,夜里九点多。
“累了吧。”我看着魏然,他开了近八个小时的车,一定累坏了。
“马上到了。”魏然专注的开着车,对我说:“怕吵你睡觉,把你和我的手机改成震动了,贺佳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我没接,你看用不用回。你晚上去哪儿?我送你过去。”
我怔了怔,说:“先回乐团对面的房子吧,我参赛的手续都在那儿,得拿上。”
“你和贺佳吵架了?”魏然问。
我望向窗外的夜景,没有说话,魏然也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