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齐河对阴气的掌握还是太生疏,对空气中的阴气也不够敏感。
......
“哥哥,我真的一点也不疼,你别哭。”
“哥哥,我可能不能陪着你了。”
他面上带着微笑,这么对抱着他的男人说。
“小然,小然,小然,别离开哥哥,哥哥给你买煎饼,买糖人,别离开哥哥,小然!”
“小然——”
江忧轰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
这是什么奇怪的梦?
可是脸上冰冰凉凉的,江忧摸了摸,竟是一片泪水。
他竟然在梦里落泪了吗?
庭院里急匆匆地脚步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师兄,你要去哪?”
江羿七没有抬眼看他:“既然你起来了,我就不用叫你了,坐上车,我们要去一个地方。”
江忧懵逼地坐上车后座。
他这才看到副驾驶还坐着江老爷子。
越野车开出院子,江忧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问:“爷爷,师兄,我们去哪呀?”
没有带上江点点,说明不是仇人追杀。
江老爷子闭眼:“去做一件很严重的事。”
“虽然我也不知道你这小屁孩能有什么用,但那个算命的就是说你必须得过去,只能带着你去了。”江羿七烦躁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