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低低地说。
牛毛细雨慢慢润湿了外套,他用力抱住我,一直把我拥进拉链敞开的运动外套里面去,我的夏平不会花言巧语,他不知道掌握时机讨好女孩子,可他深情用心的时候,有自己羞涩坚定的表达方式。
于是我在他胸前奋力吸着鼻子,鼻尖顶着茸茸的厚毛衣,我们又回到了从前,手拉着手在街上到处晃,他把心里的话告诉给我听。
“我要努力学会自立,络络,以前我们太优越,藏身在父母的羽翼下,可是就连这点保障也不安全,没有人能在别人的保护下永远平安享乐。”
“嗯。”我低头,想到他经历的家庭突变,不禁心里酸酸的。
“我会在美国利用假期打工挣钱,学习谋生之法,我不要再像以前一样用爸爸的钱,我要用自己的能力解决学费和生活费。”
“那很难吧,美国的生活水平这么高,假期打工的钱能负担一切?”我小心翼翼地,咽了一口口水,“恐怕你还得用夏伯父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