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可以看到小区内保安三五成群的巡逻,想必是命案发生后,开发商加大了安保力度,我环绕小区走了三圈,找到一个偏僻的位置,翻越跳进,沿着花圃边的小路躲避摄像头,迂回而入。
我凭借记忆中残缺的景象寻找着白珊珊家里的位置,很快,柳晓玉就发来白珊珊的手机号码,而我也费尽周折,似乎可以确定下来案发现场的单元门口。
拨打电话,深夜的冷风划过身躯,我躲在单元对面的凉亭内,脚底板生疼,用光源一照,尽是茧子和血泡。
“喂?”对面传来迷迷糊糊的女子呓语。
“是我,徐海。”
“徐海?!”白珊珊瞬间清醒,惊异道:“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查到什么线索了?”
“暂时还没有。”
白珊珊失望的“哦”了一声,然后关切道:“你……还好吧?”
“还没死。”我打趣苦笑着说:“我现在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你说。”
“帮我调取柳晓玉在六月三十号晚上6-8点间的通话记录,一个号码都不要放过,尽数发给我。”
“你怀疑她?”白珊珊诧异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