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千傲随即对慕容珏微笑道:“爱卿,随朕去御书房,讨论一下你说的东征用兵之計吧。若是再无所出,这头顶乌纱就别要了。”
冷汗自慕容珏发髻滚落,帝君虽笑却怒,我诚惶诚恐,当即深深一揖,“是,微臣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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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银月如钩挂在当空,宰相府却灯火通明。
宋相爷宋奎背着手在前厅里来回踱步,神情沉重,他的夫人在旁边说道:“老爷,您坐一坐,休息片刻吧。贤婿吉人天相,定然不会有事的。”
宋盼烟坐在侧椅上,拿手绢沾着眼泪说道:“晌午就教帝君滞留在御书房了,如今已经天黑又天快亮了还没被放出来。消息都传帝君发狠了逼他。爹爹,你务必救救我相公。”
慕容珏的随从松儿急速从院子里奔来,宋相爷猛地驻足在当门,不等松儿进得厅门就问道:“自宫里打听出什么消息没有,贤婿眼下情况如何?帝君怎么说。”
松儿方才一路疾奔,眼下大口的喘着粗气,从怀里取出了慕容珏的官帽递到了宋相爷的手边,“回老爷的话,姑爷还被帝君滞留在御书房议事,帝君的身边人海胤公公教奴才把大人的帽子先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