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头就有烧窑手艺的得继续留着,另当初春姐教授的褚家两兄弟,到时也要一并过来,他们多少已有熟悉了章程,做起来也得心应手些。”
这便是上任前的一些事项,除却正规流程,还有的便是私心里的一些琐碎。
祁佑坐到书桌子前头,想了想,道:“小凉山那儿还要再走一趟,寻常百姓不懂乡里出了瓷窑是何大事,可村长爷爷跟里正叔想来是明白的,乡里有手艺的人不少,到时找个好时候在瓷窑附近摆个摊子,不论是瓜果还是能填肚子的,多少能添补些家用,这些细致的小事也得跟乡里人说一说才是。”
春归听着他缓缓道来,这几日走过的大小地儿尽数说了一遍,不由得笑道:“怎的说得这样细,这些事不论大小都自有你与知行定夺,来日分了县衙,你俩都是各自做主的官老爷,想什么便做什么,只求不亏心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