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曲起两根手指头，先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然后再往某处指了指。
顾之夜眯起眼眸，看着对面的手势，蓦然觉得自己某处凉凉的。
“艹，”他连忙捂住，爆了句粗口，然后破口大骂，“你是不是有病?”
“那倒没有。”四月理了理自己的白色衬衫，然后拍了拍肩头丝毫不存在的灰，正经地望着他家教练，“顾大教练，这不……刚好对着我吗？”四月又扫了一眼某处，接着玩味一笑，“训练去咯！”
然后成功看见某人的黑脸，“呵呵，”顾之夜看着一个两个离去的背影，冷笑着，用舌头抵了抵腮帮子，心里还是特么不得劲，“变态！”
颇为不爽地把红酒一口饮尽，好小子，训练别想好过了！顾之夜皮笑肉不笑地想着。
四月一回训练室就发现根本没人开始，还觉得有点意外，老程不是训练狂魔吗？然后就看见黑脸的某人从楼梯口下来。
“打一会？”顾之夜朝他挑挑眉，见他东张西望着，才想起老纪刚和他擦肩而过，“他洗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