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好眼力。”景颜啧啧称奇:“当年南羌连年病疫灾荒,家父恪守休战协议,未乘机大举攻入,留南羌一线生机。蓬莱子大师便为家父刻下此佛,是为‘好生’!这玉也是极稀奇的宝贝,内中玉髓怕不已有百年,养人元气,强身健体。”
安陵宗玉闻言,将那玉翻转过来,果然在佛手处摸到两个小小的刻字,正是“好生”。
“有意思。”他笑了笑,却将木盒合上,放在一边:“大公子,明人不说暗话,虽说本王办过几回丧事,前前后后宝贝也收了许多,但你这一份,却是有市无价,你不把话挑明了说,本王可不敢收于囊中。”
“啊…这事儿……”景颜有点紧张,读书人总有些君子之交的追求,他不习惯这样藏来绕去地讲话,更别提对方还是位高权重的王爷,但既然来都来了,总不能功亏一篑,只好硬着头皮道:“的确是心中不解,烦请王爷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