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他不再说什么,但还是有些局促。
宫人奉上热茶,他端起茶盏浅饮一口,我问:“对了,你在哪里当差?”
他回道:“眼下在殿前司,在福宁殿当差。”
我击掌道:“福宁殿是父皇的寝殿,上官大哥可要用心,说不定很快就可以立功呢。”
上官复憨憨地笑,与这身衣着有点不符,“卑职今日刚进宫报道,还没想过立功之事,不过卑职会好好干,不辜负公主和郡王的举荐,不丢公主和郡王的脸。”
“你当了大官,本公主也脸上有光。”我嘿嘿地笑起来,“对了,那日你为什么对完颜亮说,往西追是皇兄的主意?”
“当时卑职没想那么多,只想让金主和金人以为大宋的普安郡王文武双全,是大有作为之人。”
“哦,是这样啊。”
原来是我多想了。再聊几句,他说还有职务在身,就告辞了。
这个冬日,还是无法回家陪爹爹、哥哥过年,想写一封书函回家报平安,但又担心泄露了爹爹的隐世之处,犹豫了两日,终究没有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