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晚应了一声,看着他的眼睛却有些不同。温承晔以为她是害怕,连忙拍拍她的手,“这些事你只当是听着有趣,不用放进心里去。放心,前面有朕担着你。”
这是他今晚第二次说类似的话。鱼晚刻意掠去心中那份异样,“那我要怎么做?”
“她对你好你就接着。”温承晔笑起来,“至于你对她的态度,你自己看着办。”
“我是想自己看着办了,可您呢?”鱼晚凝视着他,“皇上做的这样出格,就怕我成为众矢之的,最后来个人人都想宰了我的结果?”
“这还出格?”温承晔失笑,仿佛她说的是莫大的笑话,“皇后一大早便要去修影山去祈福求安,朕还没治她私自出宫,册妃第一日便不受你请安礼之罪呢,你可好,倒是埋怨起朕来了。”
“难道不是你把她派出去的?”
“鱼晚啊,也许你说得对。朕现在做是有些出格了,但朕却觉得不够,远远不够,朕就是要把你捧得高高的,让任何人都能瞧的出来,”他看着她,唇角忽而漾起微笑,“都说这后宫水深,但朕却觉得,只有两类人在这里最能安稳。第一便是这极不受宠的,因为没人在意不会成为威胁,所以没有危险。而朕要你当第二种,因为太高别人无法企及,别人知道你身后背景,只能仰望,如果是有其他想法,更是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