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的行为真是不君子,不可取。
不过是相处了几月,不过是听到了顾晨子两夫妻说了那句话,他似乎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
临睡前,顾川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嘴角勾起了一个凉薄的弧度。
一夜安眠。
临安城,老大夫一家却没那么安睡了。
他拍着大腿着急得要命:“这可怎办啊,你们就不能偷摸着回家,悄悄的收拾,非要弄出那么大阵仗?”
本就心虚拿了别人的虎骨换钱,现在又听儿子儿媳将人打的头破血流。
这以后还怎么回去?
就算给村长一百两二百两的封口费也不能够了啊。
何况还不知道顾川的手是不是被打废了。
“爹,那叶梨可是要杀了我的。”顾氏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上面一条血印子还历历在目。
却更让老大夫心寒。
夺人财路还伤人,他也是没有回头路了,眼下只能在外过几年了。
本以为要在城里躲几年的老大夫一家,没过两天就被人抓紧了县衙。
“冤枉啊,我们是实打实的老实人啊,从未做过什么坏事啊。”老大夫一家自然是喊冤的。狱卒冷眼看着:“你们欺诈和偷窃,数罪并罚,你说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