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崔维兹说,“也许值得听听那些摩擦、吹气和敲打声,希望有机会多少搜集到一点有关地球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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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真奇怪,在他们四人之中,要数菲龙对今晚将举行的音乐会最感兴奋。接近黄昏的时候,她和宝绮思在屋外的小浴室洗了一个澡。浴室里有个浴池,备有源源不绝的冷水与热水(或者应该说是凉水与温水),还有一个洗脸盆以及一个室内便器,这些设备都既清洁又合用。在夕阳照耀下,浴室内仍光线充足,气氛令人心旷神怡。
跟以往一样,菲龙对宝绮思的乳房十分着迷,宝绮思只好说(既然菲龙已听得懂银河标准语)在她的世界上,大家都是这个样子。对于这种说法,菲龙难免反问:“为什么?”宝绮思考虑了一阵子,发觉找不到一个说得通的解释,于是回了一句万试万灵的答案:“不为什么!”
洗完澡后,宝绮思帮菲龙穿上阿尔法人提供的衬裤,并研究出套上裙子的正确方法。菲龙腰部以上什么也没穿,但这似乎无伤大雅又入境随俗。至于宝绮思自己,虽然下身穿了阿尔法人的服装(臀部觉得有点紧),仍旧罩上了她自己的上衫。在一个女性普遍袒胸的社会中,坚拒裸露胸部好像有点傻气,尤其她的乳房并非太过丰满,而且秀挺不输此地任何一位女性,不过——她还是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