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御避开。
凌灵也不勉强,收回手,低垂眸子,轻声细语地说道:
“你近日胃口不佳,我特地请太医给你熬了几幅补品。”
萧御沉默良久。
“陛下,不必了。”他抬眸,“你先回去吧,我想休息了。”
凌灵没说什么,只是执着地将果脯递到他嘴边。
“真的不吃吗?近来你都瘦了,脸色也苍白”
“陛下不必激将法。”
说着,萧御微微张开嘴,将那果脯吃了进去。
舌尖不小心碰到凌灵的手,柔软滑腻。
他的呼吸滞了滞,随即恢复正常,闭上双眼,靠在迎枕上假寐。
萧御愣住。
凌灵却不动声色地缩回手,柔声嘱咐道:
“你好好歇息,我先走了。”
萧御点点头。
凌灵站起来,正要离去,却听他突然叫住自己。
“凌灵。”萧御喊她的名字。
“嗯?”凌灵停下来,转头看他,目光少见地温婉中带了一点希冀。
“你……喜欢我吗?”萧御盯着她的双眼问道。
凌灵怔住。
萧御的双瞳黑沉深邃,像两汪古井深潭。
她看不懂。
“不知道君后这话是何意思?”
“不是说过,做不成夫妻,可以做朋友吗?”
“朕倒是没有什么意见,但是君后愿意吗?”
萧御冷哼一声。
凌灵见状,满意地笑了,“我让人送晚膳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