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岑家父子闹出的抢夺金玉满楼之事出来之前,她必然会对自己那短命丈夫的死因感到好奇,说不定就依言去了。
可是自对簿公堂另立女户之后,她便对岑家的事十分敏感,轻易不去相信,更不去沾惹。
可方才听那人说,难不成是岑家父子动的手脚?
目的是想让陆骅神智不清,再把自己约过去,到时来个瓮中捉奸?
算算时间,还真是很有可能。
只是那人千算万算,没算到她并没有赴约。
她心头泛起一股寒意。
他到底是受自己连累了。
她轻弯下腰细看陆骅,但见他紧闭双目,脸颊泛红,额上还沁出细密的汗珠。
果然不似正常的酒醉。
阿乔很快带着大夫和耿护院过来了。
大夫给陆骅把了脉,脸色有些不太自然,“这位公子的确中了某种……药,加上酒的作用,只怕药效更烈。”
耿护院心直口快,“大夫你可要说清楚,他中了什么药?”
大夫叹口气,“自然是媚药。他眼下被人打晕,等他醒来,就会……看脉相,应当是千金媚。这春药用在男人身上,不饮酒还好,若是饮了酒,那便药效强上十倍。便是喝了寻常的解药、泡上冷水也无济于事。”
耿护院一张黑脸顿时涨得通红。
玉娘和阿乔更是低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