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看起来像是个死亡命题，实际上还真是个死亡命题，玄斯面色一僵，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心想这是在搞什么嘛。
姜大小姐手明明没有问题，刚刚喊他们研磨的时候那精气神都足着呢，怎么一到写字的地方就断了片了，实在是不对劲。
这样想着，玄斯忽然愣了一下，又觉得不太可能，一时有点不可思议。
毕竟姜家可是大户人家，跟平民的重男轻女完全不一样，像他们这种世家要是不懂琴棋书画、不知诗书礼仪的话是会被嘲笑的。
即便不用做到像于尚书的女儿那种地步，但至少提笔识字翻阅书籍也是要会的。
玄斯心里顿时一阵阵震撼。
不过他很快又想到，姜满月之前很明显有翻阅过很多古籍，看着明显不像是不识字的样子，那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总不能是字太丑吧？玄斯冥思苦想，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触碰到了真相的边缘。
而一边的姜满月见状，觉得也到了自己出场的时候，她咳了两声，示意春彩别再说了，随即义正言辞的让春彩过来。
接下来交换义务就顺理成章，玄斯当然也不可能不长眼色在这个时候问姜满月手的伤病问题。
于是姜满月口述，春彩动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