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风流倜傥,宿眠那花柳之巷的事情只是他一手编排,可和秦梓秋之间的纠缠却也是她最为忌惮的。
“你为和不和母亲直言他的秉性?是因为秦臻?”
尚可年如何母亲或许不知情,被人所误导,可他与五姐姐却最清楚不过,那就是一披着羊皮的狼。
思来想去,好似这里面还夹裹着秦臻的母亲,否则凭着她这睚眦必报的性子,如何能息事宁人?
“母亲和姨母自幼是手帕交,感情自和旁人不同。她如今刚从父亲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里面挣脱出来,我可不愿意因为一些小事影响了她的心情。”
和父亲和离之后她虽然硬生生撑着,可有些事情她又比别人看的分明,她那个时候的心情并不好,哀伤的是她,自嘲的也是她!
那嫁到陇西的简家姨母是她为数不多愿意深交的人,所以她不愿意这份感情因为自己的事情而出现波痕。
“哼,任你说的冠冕堂皇还不是因为秦臻。”
他轻嗤了一声眼瞅着言梓陌,上一世秦臻接近也是利用她,可她当是生了那痴情的心,这脑子简直坏透了。
“……你还没有说尚可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