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落月脑中发晕,隔了一会儿才张了张嘴:“……”
什么都没说出来,却陡然感到了一股剧痛,他眉头一皱,下意识地抬手去摸咽喉。
“别动。”凌浅月握住他的手,柔声说着,“你咽喉处受了点伤,已经包扎好了,但伤口还未愈合,不能乱碰。”
话说得温柔,他的一颗心却不自觉地沉了沉:果然不能说话了吗?落月,你够狠,对自己真下得去手!
大概也是因为这股剧痛,凌落月的意识很快恢复清醒,自然也记起了之前的一切,立刻用力甩开他的手,微微冷笑:“……”
可惜,还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他终于意识到了症结之所在,早已猛地翻身坐起,到底还是一把抓住了咽喉——准确地说,是抓住了包着伤口的纱布:难道……
“没事,乖。”凌浅月再度把他咽喉上的手拿下来,握在了自己手里,“现在伤口还未愈合,你先别说话。等你好了,就什么事都没了。”
凌落月挣扎,却始终抽不出被他握着的手,目光已变得冰冷,以唇语说了两个字:放手!
凌浅月微笑:“答应我别动伤口,我就放手,否则我宁愿一辈子这样抓着你。”
当然知道这位太子哥哥向来说到做到,凌落月咬牙,却不得不点了点头。
凌浅月慢慢放开了手,又叮嘱了一句:“不许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