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去不了啊?我想去鄂州待一段时间,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咱们一起作伴,我都想念珍珠家的脆黄瓜了。”陶氏想起那脆口清甜的黄瓜,就不由咽了口唾沫。
被陶氏这么一说,尤雨薇也想起了那清脆的滋味。
“……我倒是想去,可是,您也知道,我做不了主呢。”
顾祺不会同意她去的吧,来回至少得一个月呢。
陶氏也知道,她是新嫁娘,要出一趟院门确实不容易。
“你回去问问你家探花,看看他愿不愿意放行,回头我差人去问答复。”
“……好。”看她如此执着,尤雨薇只得红着脸应下。
晚上,应酬了一夜的顾氏夫妇,舒服地躺在紫檀木的拔步床上。
“哎呀,这一天天的赴宴也太累人了。”
尤雨薇抱着四方枕撒娇似的抱怨。
她穿着雪白的中衣,披散着一头乌黑的长发,怀里抱着湖蓝色的四方枕,朝他撅起了嘴。
顾祺微微一笑,帮她把额上的碎发拂过一边。
“过了这阵子的热潮,应该差不多了,以后能推的就尽量推了吧,与娘多商量着些,她老人家经历的事情多,处理这些人际关系有经验。”